里却想到,有人来分担一二也好,若果真夜夜在一起,那还了得?
昨晚贾蔷在紫鹃身上折腾,才叫她开了眼,也唬的有些后怕……
贾蔷对她,着实温柔到呵护,原来那种事放开了去做,竟那样的的骇人……也羞人……
摇了摇头,将这些被贾蔷教坏的想法从脑中排出后,黛玉又暗暗思量起李婧说的话来。
宫里打发来那二十四个宫人,却是家里的不安定种子。
只是,又该想甚么法子,给圈起来,或是送走呢?
倒不是她容不下,黛玉只是担心,李婧那个暴躁的,万一都给弄没了,子瑜面前不好交代……
……
翌日清晨。
一大早,南烛早起后,站在上房外间,听着里面的动静,红着脸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思虑半天,还是推门进去了……
进门后,绕过紫玉珊瑚屏,就看到弦丝雕花架子床上的织金帐仍在起伏波动着……
有道是: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织金帐内,贾蔷目光贪婪的看着尹子瑜的眼睛,她虽不能发出悦耳酥骨的百灵声,可是二人的目光始终痴缠在一起,神交的滋味,似乎能融入彼此灵魂,更让他如痴如醉……
且尹子瑜已成年,懂医术,平日里身子骨保养的很好,经得起贾蔷折腾,并且也初识美妙,渐渐食髓知味……
终于,金枪鏖战三千阵,风渐停,浪渐平……
“南烛,准备热水沐浴。”
织金帐内传出贾蔷愉悦过后的声音,让南烛听了有些心酥,忙应下后,道:“都准备好了,这就拿进来。”
说着,出去指使着两个嬷嬷将沐桶、热水提进来,拾掇稳妥让人出去后,她上前掀开织金帐,脸就红成柿子了,再看尹子瑜的俏脸,眼睛更是直了……
难怪那些婆子私下里都说,男欢女爱是世上最好的胭脂水粉,原本南烛不解此言何意,这会儿看到尹子瑜这张人面桃花,灿如春华的绝美俏脸,她就甚么都明白了。
外人或许未必瞧得出,可她打小服侍尹子瑜,此刻的变化,又怎能逃得过她的眼?
贾蔷赤着身,将软绵的尹子瑜抱入沐桶中,不过尹子瑜却不许他动手清洗了,用手和眼神示意他避一避。
床帏间的闺房之乐是闺房之乐,下了床却不能再胡闹,不然连丫鬟也瞧不起。
贾蔷自然知道这个时代的破规矩,因此并未强求,眼神又痴缠了稍许,方笑着离去。
等贾蔷出去后,南烛看着身子绵软无力的尹子瑜,不无担忧问道:“姑娘,你没事罢?”
尹子瑜看她一眼,抿嘴浅笑了下后,南烛就放下心来,嘻嘻笑道:“姑娘看来很是受用嘛,今儿心情也好。”
尹子瑜并不理会这痴萌丫头,回复了些气力后,沐浴起来……
……
“爷!”
贾蔷才去前院锻炼没多久,李婧就匆匆寻了来,不无为难的问道:“宫里派来的那些人手,该怎么处置?”
贾蔷放下石锁后,想了想道:“且等等,今日进宫探探底再说。”
李婧轻声道:“这里面,一定有眼线。不是中车府的,就是龙雀的。爷,大意不得。家里那么多内眷女孩子,出丁点闪失都不是顽笑的!”
看其担忧的神色,贾蔷笑了笑,道:“既然不放心,那就先圈起来,慢慢审视。”
李婧闻言一怔,道:“这是宫里赏赐下来的,又有郡主的体面,圈起来……”
贾蔷扬起嘴角笑道:“这等事,我怎会大意?放心,昨晚上已经和子瑜说稳妥了。她让家里看着办,依国公府的规矩行事就好。实在不行,就打发到庄子上当个庄头。宫女派去西斜街那边,也使得。”
李婧闻言大喜,不过贾蔷又提点道:“先不急,且看着就好。今日我进宫,问问娘娘这些人手到底是谁选的。要是出自凤藻宫是一种说法,要是出自戴权那老狗之手,又是另一种说法了。”
李婧闻言连连点头应下,又道:“昨儿晚上我将府里夜枭名册给了太太,此次南下我不随着,家里面的人手都听太太之命。”顿了顿又小声问道:“看爷今儿神色极好,昨儿晚上受用了?”
贾蔷:“……”
他本以为李婧是想在他走之前,偷吃一回加一餐,便轻声道:“晚饭前等着我。”
孰料李婧却咬了咬唇角,小声道:“爷,我这个月的月事,没来……”
贾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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