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丢回去。
莫老四：“……”
“你困了就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韩东延把刀放下，去洗手间洗了手，回来拧了条毛巾给莫老四简单擦了脸。
“你先出去，等会再进来。”擦完脸后，莫老四说。
韩东延大概看出莫老四表情不对，问了句，“你是要上厕所？”
莫老四大概有些不好意思，偏头不看他，伸手指了指底下，“有个壶，拿给我就行。”
韩东延从底下找出个一个蓝色的壶，想了想，揭开莫老四身上的被子，又脱下他的裤子，把壶怼了过去。
莫老四：“……”
韩东延看了他一眼，“尿啊。”
“大哥，麻烦对准好吗？”莫老四羞耻完了没什么力气，弱弱地，“你差点把我的鸟怼残了。”
韩东延偏头看了眼，随后用壶嘴拨了拨，低低地说，“这么点儿，差点找不到。”
莫老四：“！！！！”
妈的这个狗男人！
现在是对准了，但莫老四尿不出来，当着韩东延的面，特别是对方现在正举着壶对准了他的鸟。
莫老四现在想表演个原地去世。
更尴尬的是，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去而往返地莫母提着自己煮好的粥赶了过来，一进门就说，“你爸叫我别过来了，说什么你有朋友在，正好，我煮了……你们在干嘛？”
莫母盯着床上瞪大眼睛的莫老四，又看向僵在边上手里举着壶的男人，随后才看见那个壶怼在儿子腿间。
空气尴尬了一秒。
韩东延把被子给莫老四盖上，莫老四终于从尴尬中平复，看着莫母，头疼地问，“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莫母把粥放在桌上，有些尴尬地说，“我这不不知道你……”她没说完，又匆匆往外走，“我等会再进来。”
说着快步出去关上了门。
韩东延重新揭开被子。
莫老四盯着他的侧脸，“你笑了？”
韩东延摇头，“没有，你赶紧的。”
“操！你笑了！我都看见了！”莫老四崩溃了，“本来我就尴尬死了，你居然还幸灾乐祸。”
韩东延抿着唇，“你尿不尿？”
莫老四绝望，“尿不出来。”
韩东延默了片刻，忽然吹起口哨。
莫老四酝酿了会，终于尿了出来，本来壶是横着放的，方便莫老四尿，但是随着尿液增多，韩东延开始倾斜壶身，免得壶里的尿漏出来，但是倾斜的过程中，他还得保持鸟还安分地在壶嘴里。
于是当鸟险些脱离壶嘴那一刻，他想也没想地直接伸手按住了。
“……”
空气再次诡异地安静了一秒。
莫老四大脑空白的盯着那只手，最后那点尿意都被吓回去了。
韩东延十分善解人意地替他抖了抖。
“……”
接下来穿裤子盖被子什么的，莫老四都像是失去了知觉般，脑海里只有那只微凉的手指触碰自己鸟儿的瞬间，周身产生的颤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