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当得知应季与厉芒他们都被带走后,秦舒雅一片怔然。
她将那封警情通报读完,已是吓得泪流满面。一对儿女听到了动静,都从房间了里跑了出来,一把搂住妈妈的脖子,关心的问道:“妈妈,妈妈怎么了?”
秦舒雅说不出来。
女儿抬头盯着笔记本电脑中播放的视频,正好瞧见父亲双手戴着手铐,被警察从银行抓走的画面。六岁的女儿便天真地问母亲:“妈妈,警察叔叔为什么要抓爸爸?爸爸是坏人吗?”
秦舒雅听到这话,心脏绞痛。
儿子在一旁,也发出了软糯糯的声音,他说:“妈妈你说过,警察叔叔是抓坏蛋的,爸爸是坏蛋吗?妈妈,我们的爸爸是坏蛋吗?”
秦舒雅再也绷不住了,一把搂住一对子女,哭诉着说:“孩子们,爸爸不是坏蛋,爸爸不是坏蛋...”
“那警察叔叔为什么要抓他?”小孩子的话,把秦舒雅问得哑口无言。
秦舒雅默默摇头,一句话都不说。
...
林景看着同事将那条警情通报发了出去,想到这则通报会引起怎样的山崩海啸,林景眼里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
都说京都水深,他看着望东城也不遑多让。
这群祸害,终于是一锅端了。
林景准备下班时,遇见了陈胜宇,陈胜宇就站在局里大门口的广场上,靠着他的二手汽车。林景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充满了失望。
林景越过陈胜宇就要走,陈胜宇赶紧拦住了他。“林队。”
林景垂眸,他伸出手仔仔细细地摸了摸陈胜宇身上的制服,片刻后,才说:“脱了吧,你不配。”
陈胜宇顿时便红了双眼,“对不起,林队。”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的良心。”林景没再赏陈胜宇一个眼神,昂首阔步地走了。第二天他再去局里,便收到了陈胜宇的辞职信。
林景没有丝毫犹豫,便批了他的辞职信,给递了上去。
陈胜宇见林景一句话都不想跟自己说,知道自己寒了他的心,也无颜面对林景。他低着头,像只胆小的鹌鹑,将所有东西收拾好。
尽管林景并未将陈胜宇是叛徒的消息透露出去,但一起共事的同事都是人精,都猜到了陈胜宇的所作所为。见陈胜宇抱着东西从办公室里出来,也没人敢去给他送行。
盯着陈胜宇那个空出来的位置,林景对身后的下属问道:“周思薇还有多久才会康复,等她上班,通知她来重案一组。”
“好!”
吩咐好这件事,林景便驱车去了医院。
目前所有人都被送去了看守所,要接受检察院的调查与审核,但江顾川因为深受重伤,还一直在医院躺着。
林景来到医院,将车停好,正要上楼,便看到了江臻。
江臻今天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真丝宽松衬衫,搭配一条黑色西装长裤,寸头依然遮盖不住他俊秀精致的五官,与那双充满了戾气和冷芒的双眼。
他站在医院门口,颇像是一个来医院门前拍摄杂志的男模特。
林景走到江臻面前,似笑非笑地问到:“等我?”
江臻说:“这段时间,辛苦林队了。若没有林队,我妹妹的冤情,怕是永远也得不到伸冤。”江臻后退一步,郑重地给林景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林警官,多谢你。”
见他弯腰致谢,林景收起了眼里的玩笑之意,对江臻说:“快起来,我做这一切可不是为了你。”
江臻抬起头来,狭长的冷眸中装着一些零散的笑意星光,他说:“嗯,林警官是为了自己的良心。”
林景被江臻这话调侃的还有些不好意思。
“林警官,让我请你吃顿饭吧。”江臻指着医院对面的早餐店,说:“也不是什么高贵场所,就那家早茶店,怎么样?”
林景回头看了眼街边那家占据了一二楼的早茶店,他早上惦记着陈胜宇的事,还没吃早餐。听江臻这么说,林景便觉得有些饿了。
“那行,走吧。”
林景与江臻去了早茶店,点了两屉小笼包,一些干蒸饺子和粥。
吃饭时,林景听江臻说了许多他儿时与江碧被贩卖出国的经历,那些经历,听得林景直皱眉。得知江臻兄妹小时候过得那么不容易,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江碧却又死于非命,林景这顿饭吃得都不是个滋味。
他望着面前这个个子高高,容貌俊秀的青年,叹道:“你也是不容易。”
江臻擦了擦嘴边的粥沫,对林景说:“再不容易,也都熬过来了,往后,都是好日子。”
“这么想就对了。”
林景匆匆擦了擦嘴巴,便起身说:“走了,我还得去问江顾川几个问题。”
“哦?”江臻跟着起身,跟在林景身后诧异地问道:“江顾川犯的那些事不都调查清楚了么,怎么还有话要问他。”
林景回头朝江臻露出一个意味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