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名债,心里顿时恨死了江顾川那条狗。
他笑了笑,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三颗巧克力,说:“一人一颗哦。”两个孩子各自从他手里拿走一颗巧克力,剩下的那块黑巧克力则被应季递给了秦舒雅。
秦舒雅笑着剥了巧克力糖纸,她吃着巧克力,看着应季一手牵着一个孩子上楼去。半个钟头后,应季将孩子们成功哄睡,这才回了主卧室。
秦舒雅已经洗了澡,正在给腿部脱毛。
她当年车祸腿部受了伤,留下了一道疤,有些吓人。应季走过去帮她腿部脱毛,弄着弄着,应季便将秦舒雅按在了妆台桌上。
一阵激情过后,秦舒雅满头是汗。她伸手摸了摸应季脑门上的汗水,笑问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抱着我,还皱着眉头?”
“难道这么快就不爱我了?”秦舒雅知道应季有多爱自己,所以才会把‘不爱我了’这四个字挂在嘴边。
她这是有肆无恐。
应季捏住秦舒雅的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才叹道:“当年那件事,怕是瞒不住了。”
闻言,秦舒雅表情一愣,她下意识问道:“哪件事...?”
应季表情难看的提醒她:“南星市那件事。”
秦舒雅脸都白了。
她推开应季的双臂,从他怀里坐了起来。
应季从小便聪明,颇有手段,但他也从未犯下过杀孽。苏润那件事,是应季的心病,他每次喝了酒都会做噩梦。有一次秦舒雅在照顾醉酒的应季时,无意中听到应季在梦里忏悔时说的那些话。
在秦舒雅的逼问下,应季决定跟秦舒雅坦白。
秦舒雅得知应季竟与厉锋他们四人共同侵犯并且谋害了一个无辜的少女,她大怒之下,与应季分手了,并且去深造了一年。
后来秦舒雅出了车祸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是应季贴身照顾着她,在应季长达半年的精心照顾下,秦舒雅这才重新接纳了应季。
南星市,则成了两人之间的禁忌地名,谁也不敢提。
秦舒雅靠着床头,脸颊微白,她问道:“怎么回事?当年那起命案,不是已经被压了下去吗?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怎么会重新翻案?”
应季跟着坐了起来,他靠着床头,屈着一条腿,说:“那个小丫头的亲哥哥杀回来了,要给她报仇。这事,怕是藏不住了。”
“舒雅。”应季突然捏住秦舒雅的手,他说:“就这几天,你带着孩子们去岳父母那边定居,等我从里面出来,我再去找你们。”
秦舒雅顿时红了眼睛。“你连后路都给我们铺好了?”
应季说道:“若我入狱,那孩子们就是强奸犯杀人犯的儿女了。舒雅,我不能让他们在受尽白眼的环境中长大。”
“海城那边有我们的房子,也有你的父母,孩子们也跟外公外婆亲。你们去岳父母那边,总比留在望东城好。”
秦舒雅捂着脸便哭了,她埋怨地哭诉道:“那个给你们下药的人,真的该遭天打雷劈!好狠的心!”
应季听着妻子的谩骂,眼神也跟着阴沉下来。
这一夜,应季夫妇是彻夜未眠,而厉锋、以及江顾川,又有谁真能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一觉呢?
翌日,清晨。
当江顾川乘坐的车抵达江东药业大厦楼下时,便被一群记者扛着摄影机给围住了。
江顾川尚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他听见了那一声声尖锐而直击灵魂的提问——
“江总,近日,抗癌网站上出现了数十篇声讨江东药业旗下药品‘肺立克’的文章,这些文章中,都对肺立克的药效提出了质疑。他们认为肺立克这款药,具有致病人中风偏瘫等危险副作用!”
“江总,肺立克这款药,是否真的有致病人偏瘫中风,损坏病人脑神经的危害?如果有,那贵公司生产的这款药,是否也可以算作是一种毒药呢?”
“如果没有,那为何在一张关于肺癌痊愈者中风偏瘫的调查表中显示,每一百位服用过肺立克这款药品的痊愈肺癌病人中,就有六名患者出现了不同程度偏瘫和中风症状的情况?”
江顾川听到记者这番话,表情顿时阴沉下来。
他心思已乱,但言语措辞依然逻辑清醒,“这位同志,身为媒体人,说话都应该实事求是,你拿着一份非官方权威统计出来的数据表,就想要污蔑我公司产品有严重的质量问题,这像话吗?”
“再则,如今老年群体中,中风偏瘫的患者本就占有很大的比例,这些痊愈的肺癌患者,也许只是恰好出现了偏瘫中风情况呢?”
那记者深深地看了江顾川一眼,抱着求证的态度,又问道:“那么江总,你敢拍着胸脯保证,贵公司的‘肺立克’绝对没有会致人出现中风、偏瘫、损伤神经的副作用?”
江顾川无惧所有记者讨伐的眼神,他含着笑点头,坚定地说道:“我拿我的人格保证,我们公司的产品肺立克,绝对没有网传的那些副作用。”
“我们公司的每一款产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