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区域时,蔡管家便醒了。他迅速穿戴整齐,带着几名家丁出来,站在门口等候着韩湛的归来。
韩湛一下车,蔡管家等人便迎了上来,“韩先生,您喝酒了?”夫人之前打电话跟他说过,说是先生喝了酒,晚上让他们接下先生。
韩湛点了点头,“喝了一点小酒,但没醉。”话这么说着,韩湛却是朝着庄园大门前的那个泳池走了过去。
见状,蔡管家赶紧拉住韩湛的手臂,“韩先生,路在这边。”
韩湛迟钝地嗯了一声,这才在蔡管家的带领下,回了庄园。宋瓷也醒了,她披着暖和的披肩,站在生活楼一楼的大厅里,等候着韩湛的归来。
韩湛一进屋,宋瓷便走过来,一把握住韩湛的手。“韩湛,感觉怎么样,头晕吗?”
韩湛疑惑地看着宋瓷,却是问道:“你怎么穿着瓷宝的衣服?”
宋瓷一巴掌呼在韩湛的手背上,“我还穿品如的衣服呢!看仔细了,我是宋瓷!”
韩湛做了一个非常下流的动作,他伸出双手,摸了摸宋瓷的好身材,然后又靠近宋瓷的脖颈,用力地嗅了嗅。
“你是瓷宝。”他闻到了让他安心的沐浴露的气味。
闻言,宋瓷红着脸对蔡管家他们说:“你们先去休息。”
蔡管家等人便乖巧地离开了。
宋瓷哄着韩湛上楼,回了房间,韩湛也不洗澡,也不脱衣服,他摘了头上那顶暖和的帽子,抱着帽子跪在地上,满脸悲伤的说道:“帽子还在,外公却走了...”
闻言,宋瓷觉得有些悲伤,正想要蹲下来抱一抱韩湛,但韩湛又说:“他们竟然吃狗狗,他们太残忍了!”
宋瓷摇摇头,放弃拯救韩湛。
她转身走进房间,用冷水浸透了毛巾,然后回到卧室,将那毛巾用力地砸到韩湛的脸上。
韩湛被冰冷的水一刺激,人顿时清醒了过来。他用那毛巾擦了擦脸,茫然抬头,看看宋瓷,又看看自己腿前的帽子,不禁不安地问道:“我为什么跪着?”
宋瓷:“你在为一只狗狗的离去下跪。”
韩湛不信。
宋瓷走到床上躺下,把自己的手机丢给韩湛。韩湛扬手抓住了手机,听到宋瓷说:“信不信,你看我跟颜江的聊天记录就知道了。”
韩湛把宋瓷的手机解了锁,打开她和颜江先前的聊天记录,往上翻了翻,便看到了颜江发给宋瓷的那段视频。
看完视频,韩湛默默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故作洒脱地说:“谁没有喝醉酒的时候...”
说完,他走进厕所,打开冷水,把自己浑身都冲了一遍,这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妈的!
他竟然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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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韩湛平安送到后,颜江这才回家,他也有了几分醉意,回家路上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颜江再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家楼下,代驾已经走了,宋翡坐在他的旁边,身穿一套纯棉厚睡衣。
颜江顿时清醒,“阿翡。”他赶紧坐直了,揉了把脸,不禁问道:“我到多久了?”
宋翡:“二十多分钟。”
“怎么没喊醒我?”颜江摸了把宋翡的手,发现宋翡的手有些冷,他轻声责怪宋翡没把自己照顾好,“这么冷,你就在家里等我就好了,还亲自跑一趟,多冷。”
宋翡看清颜江眼里藏不住的倦色,她说:“见你挺累的,就想让你多睡会儿。”颜江已经连续工作五天了,宋翡不知道他是几点回来的,也不知道他是几点离开的。
若不是身旁的枕头上面有另一人的压痕,宋翡还以为颜江没有回来过。
“案子已经被破解了,我明天休假。”颜江拉着宋翡下了车,一把抱住她的腰,特别粘人,“我可以陪你睡一天。”
这个睡,是动词,非名词。
宋翡冷笑,“你要点脸,没那个本事,就别开那个海口。还睡一天,能坚持一个小时我就算你有本事。”
颜江提醒她:“我吃了羊肉,还吃了当归生姜羊肉汤。”总所周知,羊肉跟当归生姜羊肉汤,都是补肾壮阳的。
宋翡默了数秒,冷嘲热讽地说:“这刚过三十就得靠吃羊补肾了,我为我们未来的幸福生活感到忧虑。”她贴心的问道:“趁你明天休息,要不我给你再煲一道牛鞭汤?”
颜江说不过宋翡,索性用掌心堵住宋翡的手心,“你还是在接吻的时候比较乖巧。”忙着接吻的时候,她的嘴就没有机会说话了。
颜江按着宋翡的嘴唇,低头要亲她,又觉得眼镜碍事,便说:“帮我把眼镜取了。”
宋翡抬手取走颜江的眼镜,随后被颜江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着房子大门走去。门一关,颜江便放下了宋翡,将她按在门后的墙壁上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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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江把韩湛带走后,烧烤桌旁就只有阿让和南烟烟两人了。
南烟烟正觉得尴尬,有些紧张,忽然,阿让将头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