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娘子也是狂生。罢了,你们这对狂生夫妇快些下山去好了,我这里的酒,经不起这样厚脸皮的人喝!”
说着转身回到八角亭中,却从铜壶另一边取出三只碧玉小酒杯。
他亲自将三杯酒都斟满,忽叹了叹道:“此酒名碧雪,乃是老夫二十年前亲手所酿。秘制的配方,至今也只偶尔开坛,可叹常无人能陪我饮酒,使我只能独酌。”
江慧嘉道:“先生今日叫我们过来,不正是要我们陪您饮酒的么?怎地又改主意了?”
“你这你女娃娃,如此皮厚胆大,我岂能与你喝酒?”萧谨伸手一指江慧嘉。
江慧嘉微微笑道:“便是皮厚胆大,我也是与鹤轩学的呀。而鹤轩他是先生弟子,难道不正是同先生学的么?”
说着自己就施施然上前,拿了桌上一杯酒。
只闻到酒香幽幽,竟仿佛真有新雪气息在上头。
她轻吟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如今也有雪呢,虽然并非晚雪,但想来先生也的确是想要一个可以共饮酒之人。其实这个人是谁,脸皮是不是很厚,又有什么关系呢?最紧要的还是,有人陪先生饮酒呀。”
说话间,她将玉杯放至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一口抿下去,却有些惊奇道:“是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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