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嗔闻言,大失神色,从二人出道所做的一切,但现在为止,玄嗔终于明白了一切,指着陈尔淳道:“原来你们就是陈家庄当日逃走的余孽!”
“住口!”陈尔东转身喝道:“若不是为了想要在爹娘亲人面前为他们报仇,让他们清楚的看见,十几年后的九月十六,他们的仇人将受到应有的惩罚,你以为你们正道盟还可以存在至今吗?”
未曾有什么动作,但是陈尔东身上那股冷气却是让玄嗔众人感到一阵阴森。玄嗔恨恨地看着陈家姐弟,咬牙切齿地道:“当年陈傲天怎么也不交出赤血令,已是死有余辜,而其余众人更是杀害我七大派门人,聚众反抗,这样的人怎能不死?”
“混帐!”陈家姐弟齐喝,“凭什么要交出赤血令,你武当为何不交出灵山,让于其他门派呢?”
“我武当乃名门正派,武当山更是天下闻名,岂能如你们所比?”玄嗔冷笑道,极尽嘲讽。
“呵呵!”陈尔淳不怒反笑,“好一个名门正派!欺世盗名,强占他人物品,与强盗一般,竟也好意思称自己为名门正派?”脆声落,人已不见,再出现时,已闪到了大阵中间,玉手微动,一股强烈的罡风涌现,罡风呼呼作响,铺天盖地的巨大劲道暴射而出。
“斗转星移!”玄嗔冷然喝道,众道士闻之,脚步流转,脚睬八卦,交插而行,瞬间融合在一起,同时地发功,带起凶猛地力道,狠狠地砸向袭来之劲。
巨响升起,无数声的闷哼声掠起,待得明朗之后,只见地上,乱七八糟地躺着众多的武当道士,个个面色铁青,嘴边血迹斑斑,**声不停地响起。
玄嗔堪堪站稳身体,但也是迷离之态,双腿不停地颤抖着,眼中复杂之色浮现,惊恐,后悔,通通有之。陈尔淳傲然大笑,几步行至玄嗔身前。
以为陈尔淳要动手杀他,不禁亡魂出窍,谁知陈尔淳阴冷一道:“当年灭我陈家庄,今日又想谋算我弟弟的性命,玄嗔老道,看着吧,不会让你轻易地死去的。”
虚弱的身体突地一阵寒意掠过,眼神跟着陈尔淳的脚步而去,在那曼妙的身材上,玄嗔分明看到了魔鬼。一圈之后,陈尔淳在每个武当道士身上都轻点了一下,不到盏茶时间,阵阵撕心裂肺的声音从他们的嘴里发出,此时,更像是在地狱,无间恶鬼吼叫,令人发愫。
玄嗔老道闭上双眼,胸口上轻轻地抖动了一下,却见陈尔淳笑盈盈地站在身前,不知是何意思?
当那种惨声传来,众人不停地抠着自己的身体,一片片血肉被刮下,这等情形,让玄嗔老道不敢直视,只好闭眼,但是,不论怎样,那双眼睛仿佛不是自己的,始终睁的大大的,看着同门受苦的模样。
顿时明白了刚才那一点是什么意思,玄嗔老道恨声道:“恨天宫主,你,你,你太残忍了?简直就是魔鬼!”
陈尔淳笑意连连,道:“比不上你们七大派为了一已之欲,强行索讨未果,便联手灭了我们陈家庄那般残忍。玄嗔,今天我要让你尝尽人间一切痛苦,而后不甘地死去。”
“你,你,你!”玄嗔第一次切身明白到了生不如死是何等的痛苦,无奈的瞪着前方,那些同门已经不成人样,却还在拼命地死抓自己的身体,挨进的二人,甚至互相动起了手,这情形跟未开化之前的人类没有什么区别。
“恨天宫主,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玄嗔悲凄着,对着陈尔淳重重地跪了下来,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的痛苦来的更让人深刻。
陈尔淳冷冷地道:“想死很容易,但你时辰未到,过早的下去,只怕阎王爷不受你!”看到了玄嗔的异动,陈尔淳飞身上前,将玄嗔制出,阻止了他的自杀。
整整一个时辰,玄嗔在这样的环境中呆了一个时辰,当同门都痛苦地死去之后,老道士长呼一口气,神情已然有些发疯,面部狰狞地看着天空,道:“老天爷,求求你让我死吧!我发誓,下辈子投胎,再也不做人了!”
说完,身上一软,整个人摔到在地,穴道已解。玄嗔急急站起,向着前面的大树一头撞去。堂堂武当长老,平日里何等威风,竟是选择了这样的死法,不得不让人感叹,人生的际遇实在是不可预料。
将门口收拾干净,一把火扫光了武当众人。雄雄大火将二人映得通红。来到灵位前,再次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肃穆地说了几句,“爹娘,我们要走了,你们保佑我们早点寻得朱果,好让尔东恢复功力。”
起身之后,二人仔细地在四周打量了一番,似要把里面的一切带走。角落里,有张巨大的椅子,上面古朴的气息,和深凿的花纹,显示了其年代的悠久。
陈尔东慢慢地走过去,轻扶这张爹爹曾经做过的椅子。小时候,他便见到爹爹便是做在这张椅子上发号施令,威严,亲切的感觉涌来。只是奇怪为何这张椅子现在会摆放在这里?陈尔东喊道:“姐姐,把这张椅子放到大厅中央吧?”
陈尔淳点点头,快步走来,二人轻抬起这张椅子,赫然发现,在椅子后面的墙壁上,竟有一块明显突出的小石块。连忙将椅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