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点不为所动的模样,气得萧澈抓起手边案桌上的折子就砸了过去,却是半点没砸到人,就那么走了,气得萧澈直接砸了一侧的花瓶,他是真的气着了。
萧澈很少这样发脾气,可见这一次是真的气着了,一顿发泄之后,萧澈坐了下来,有些泄气。
“你说朕对他不好吗?他竟然说要走,就这么将朕一个人放在这吃人的京都城,他倒好,还游历山川,谁给他的脸?”
小路子在一侧恭敬听着没说话,这个时候陛下要的是聆听者,而不是意见者。
“从小到大,我就没看明白过他,明明他是臣子朕是君,搞得比朕还深沉,就好似朕是臣子他是君似的。也就是朕贤明,要不然这么聪慧的臣子哪里容得下?”
“他要去江州,朕帮他,他要从丞相府出来,朕帮他,他要娶个村姑,朕也帮他抬身份,朕哪一样没依着他,他跟朕说要走,说要走……”
说着说着,萧澈没了声音,因为他突然记起沈砚这人固执得很,不出口则以,但凡出口必会努力去视线,谁阻止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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